,看着外面被雪覆白又化作泥泞地校场,顶着吹进来的风和雪,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。 她没想到那个记忆中的梁雁会变得如此绝情。 他曾是父亲短暂任职辽东巡抚时与他们唯一走得很近的人。他负责统管父亲身边的护卫,陪同父亲巡查各处,每日进进出出,夸她聪慧教她本领,如同她的亲小叔无异。 怎么一晃这些年不见,就换了个人? 难道是在曾如骥手下近墨者黑了? 不过她也不知道他几时被调任到了淮安来,还升任了指挥同知。倘若早知有这条途径,或许一开始抵达淮安时,她也不必绕那么多“冤枉路”了,早能探出些有用的事,甚至可以利用他。 这许是老天在惩罚她非要憋着一股劲不肯与父亲联络书信吧。 现在怎么办? 谭九鼎不会一时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