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/2页) 任景那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巷口,像一头吃饱喝足后悄然退回阴影里的野兽。 她站在原地,夜风吹透了她单薄的旧衬衫,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。 可她什么也感觉不到,脑子里只有那一句在反复冲撞。 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。” 他的声音,他的气息,他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温度,都像一张无形的网,将她困在原地。 她推开那扇熟悉的家门,门轴出“吱呀”一声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 堂屋的灯亮着,沈建国,刘芬,还有沈岁,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地坐在桌边,像是在等待审判什么人。 而她,就是那个被押上审判席的犯人。 一见到她,刘芬那张涂了劣质雪花膏的脸就扭曲起来,她拍着大腿,声音尖利又刻薄: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