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笙也没打算否认。 她冷瞥了一眼退至到五十米外的护卫,缓慢上前,在齐舒珩面前蹲下。 她抬起眼眸,神色认真,“我没有想要吓你。” 抿了抿嘴唇,觉得解释麻烦,夙笙也懒得开口解释了。 她抓起他的手腕,给他把了下脉。 混乱的脉相,让她不禁眉头一皱。 她敛起眸,低声道:“你是我见过最难医治的病人。” 受了点惊吓,前面就都白治了。 她的语气有些冷淡,听着像是生气了一般。 但这股气似乎又不是冲他来的,反而有点像是自责、内疚? “劳你费心了。” 齐舒珩眼眸微闪,不好意思地道:“自小就体弱多病,不瞒你说,前年一场大雪,差点没要了我的命。” 闻言,...